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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定价机制形同虚设？新的研究证据表明，对相关行业的补贴政策已引发广泛担忧

佐藤美里  皮耶罗·巴萨利亚  伊丽莎白·伊萨克森

格兰瑟姆气候变化与环境研究所网站

2025年7月31日

该图片由安迪·斯格林在Pixabay上发布

目前，全球超过四分之一的碳排放量由某种形式的税收或交易体系覆盖。然而，对竞争力和碳泄漏的政治担忧继续影响着政策设计，许多政府向能源密集型企业提供补偿，以保护其免受间接碳成本的影响。本评论的作者强调，我们如何补偿很重要，并提出政府可以采取的方法，以转向更有针对性、更有条件的支持，以符合长期脱碳目标。

随着英国政府计划在2027年推出碳边界调整机制（CBAM）之前开始对其能源密集型产业补偿计划进行全面审查，其面临一个关键问题：当前的补偿政策是在保护行业方面做得365体育手机版_bob电竞体育博彩-投注官网，还是在推迟其转型方面做得365体育手机版_bob电竞体育博彩-投注官网？

碳定价正在全球范围内扩大，目前超过四分之一的排放量由某种形式的税收或交易制度覆盖。但对竞争力和碳泄漏的政治担忧——担心工业会将生产转移到气候政策较弱的国家——继续影响着政策设计。结果？包括英国在内的许多政府向能源密集型企业提供补偿，以保护其免受电价转嫁的间接碳成本的影响。

自 2013 年以来，符合条件的行业的英国制造商已获得部分电费报销——有效地消除了这些公司的部分碳价格信号。该政策被视为保持竞争力和保住就业机会的务实方式，特别是在钢铁和化工等受贸易影响的行业。但这些政策在实践中实际上达到了什么目的呢？到目前为止，强有力的经验证据有限。

我们发表在《环境经济与管理》杂志上新研究论文填补了这一证据空白。我们使用有关工厂级生产和能源使用的详细管理数据来研究英国的补偿计划，并应用准实验方法将补偿的影响与其他趋势区分开来。简而言之，我们比较同一行业内的类似公司，其中一些获得了报酬，而另一些则没有。我们问：他们的行为是如何改变的？

我们发现，补偿确实实现了其一些预期目标。与同行相比，经过处理的公司的产量收缩明显小——平均而言，补偿工厂的产出（以自有商品销售额衡量）高出16-30%。这表明该政策有助于降低离岸外包或过早关闭的风险。

然而，也有一个缺点。有偿公司还使用了365体育手机版_bob电竞体育博彩-投注官网的电力——比无补偿公司高出约22%——导致间接碳排放成比例地更高。这表明，虽然该政策有助于保护生产，但也削弱了减少总体用电量的动力。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发现能源强度（即单位产出的用电量）并未受到显著影响。这一结果意味着，即便存在补偿机制，提升能源效率的激励仍然保持不变，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这表明，与全面免税或全额电费减免不同，该方案并未削弱企业投资节能技术和工艺的边际激励。

从这个意义上说，英国的方法——与历史产出挂钩的基于基准的补偿——比更具扭曲性的替代方案取得了更好的平衡。但该政策仍然存在机会成本。2013 年至 2019 年间，补偿吸收了碳定价收入的很大一部分——这些公共资金本可以资助工业脱碳工作、创新计划或技能发展。

政策挑战是显而易见的：补偿可以帮助企业争取时间并降低泄漏风险，但如果设计不当或无限期延长，就有可能锁定化石密集型生产并减缓工业转型的步伐。

这在现在尤为重要。英国和欧盟致力于逐步取消排放交易中的免费配额，并引入边境调节机制以创造公平的竞争环境。在这种新的政策环境下，国内补偿计划必须不断发展。

我们主张从补偿转向有针对性的有条件的支持，以符合长期脱碳目标：

将补偿与清洁投资和绩效挂钩：未来的支持应要求在能源效率方面取得明显改进或采用低碳技术。

战略性地对碳收入进行再投资：将资金用于支持工业电气化、绿色研发、劳动力再培训和基础设施升级，而不是补偿化石成本。

将补偿嵌入更广泛的转型框架中：定义明确的资格规则、时间表和逐步淘汰途径，以避免长期的补贴锁定。

使用可靠的数据和方法评估策略：我们的研究表明，公司层面的数据和准实验设计在揭示哪些有效、哪些无效方面具有优势。

碳定价是一个强大的工具，但前提是它能传递预期的信号。正如我们的研究表明的那样，如何补偿很重要。如果继续报销碳成本而不要求任何回报，就有可能破坏我们试图加速的转型。

7 月 30 日，本评论的一个版本首次发表于《绿色商务》，经许可转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