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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显示，基于社区的生物燃料为印度尼西亚提供了棕榈油的“明智”替代品

汉斯·尼古拉斯·容

Mongabay网站

2025年5月23日

在恩加诺岛的几个村庄，居民已经开始种植占地30公顷的油棕。图片由Elviza Diana/Mongabay Indonesia提供。

印度尼西亚目前的生物燃料战略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扩大油棕种植园，以满足其B40和即将到来的B50生物柴油要求，这可能造成高达47.2亿美元的环境和社会损失。

非政府组织可持续马达尼基金会提出的替代方案呼吁提高现有种植园的产量，并利用用过的食用油和非棕榈作物等各种原料促进以社区为基础的生物燃料生产。

这种替代模式避免了森林砍伐和社会冲突，支持农村经济，并可能产生371亿美元的更高净经济效益，而正常情况下的净经济效益为313.6亿美元。

研究人员警告说，该国的油棕种植园生态上限已接近，敦促转向集约化和多样化，以防止不可逆转的环境危害。

雅加达—环境非政府组织可持续马达尼基金会的一项新分析警告说，印度尼西亚通过扩大油棕种植园来实现其雄心勃勃的生物燃料目标，可能会使该国遭受数十亿美元的环境破坏和社会冲突。

但是，分析发现，如果印度尼西亚在社区层面实现其生物燃料原料来源的多样化，它可以将生态和社会成本降低到零，同时仍能实现其能源目标。

印度尼西亚是世界最大的棕榈油生产国，近年来积极寻求生物燃料的发展，尤其是棕榈基生物柴油，以促进能源主权并减少对化石燃料的依赖。

截至今年1月，印度尼西亚要求该加油站销售的所有柴油都含有40%的棕榈基生物柴油，一种称为B40的混合物。政府计划明年将其提高到B50，使其成为世界上最雄心勃勃的生物柴油过渡计划之一。

仅目前的B40指令就需要供应1420万吨毛棕榈油（CPO）。B50计划将这一数字提高到1800万吨，这加剧了人们对该行业严重环境足迹的担忧。

这种对棕榈油的严重依赖引发了重大的环境、经济和社会问题。

在分析中，马达尼将一切照旧情景（印度尼西亚继续开发棕榈油以满足其生物柴油要求）与另一种情景进行了比较，即社区有机会开发自己的生物柴油作物（油棕除外）。

在加里曼丹收获的油棕果实。图片由Cooke Vieira/CIFOR通过Flickr提供（CC BY-NC-ND 2.0）。

一切照旧

分析发现，在一切照旧情形下，建立大片新的油棕种植园是生产足够棕榈油以满足政府生物燃料目标的唯一途径。它计算出的额外种植园数量为472万公顷（1167万英亩），大约是韩国面积的一半。

根据分析，这增加了温室气体排放和土地冲突的可能性，使该国的生态和社会损失高达47.2亿美元。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获得高达313.6亿美元的经济收益，但这些收益将主要使长期主导棕榈油和生物燃料行业的大公司受益。马达尼总结道，在这种情况下，最有可能受到种植园扩张影响的乡村社区和小农户不会获得多少经济利益。

中加里曼丹的棕榈油种植者。图片由Rendy Tisna/Mongabay Indonesia提供。

替代方案

马达尼提出了另一种方案：一种以社区为基础的模式，该模式将直接使农村经济受益，而不会产生种植园扩张的巨大生态和社会成本，同时仍能实现生物燃料目标。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通过重新种植和改进农业实践，将产量从目前的每公顷3.41公吨提高到每公顷6公吨，就没有必要扩大现有的油棕种植园。

马达尼已经确定了900万公顷（2200万英亩）的老化种植园，其中大部分由小农户拥有，可以从此次升级中受益。

为了进一步加强该国的生物燃料供应，另一种方案提出了一个分散的生物能源系统，由乡村企业和合作社生产高达10%的生物柴油供应。

该情景还要求生物燃料原料多样化，例如用过的食用油以及橡胶木和琼崖海棠的种子。

据马达尼计算，实施这一设想将在10年内直接使农村经济受益20亿美元。

“因此，我们提倡当地地区用当地商品生产自己的生物柴油，”马达尼副主任乔治·布迪·因德拉托最近在雅加达举行的媒体简报会上介绍调查结果时说。“有很多选择。例如，麻风树不需要大片土地，可以由村属企业处理。

这种情况还避免了如果油棕继续以工业规模扩张可能发生的森林砍伐、碳排放和社会冲突。

尼安普隆水果干。这些废物可以用作动物饲料。图片由Nuswantoro/Mongabay Indonesia提供。

棕榈油上限

这种潜在的扩张是马达尼和非政府组织棕榈油观察组织和萨蒂亚·布米的一项研究的核心，该研究发现，印度尼西亚油棕种植园的环境承载能力上限为1815万公顷（4480万英亩）。

该计算使用了具有14个限制变量的生态足迹模型，包括水资源可用性、保护区、泥炭地和生物多样性区域。

该研究警告说，该行业已经种植了1730万公顷（4270万英亩），即将超过这一上限，增加了从生物多样性丧失到加剧洪水等不可逆转的生态破坏的风险。

因此，采用替代方案也意味着执行棕榈油上限，并使该国免于在棕榈油行业超过上限时可能出现的生态和社会危机恶化，棕榈油观察组织活动和研究负责人哈迪·萨普特拉表示。

“应该优先考虑棕榈油上限和集约化，[因为]许多现有的种植园仍然生产力低下，”他在媒体吹风会上说。

印度尼西亚的森林和油棕种植园。图片由Rhett A.Butler/Mongabay 提供。

双赢解决方案

通过避免森林砍伐、碳排放和社会冲突，替代方案不会产生外部成本。因此，与一切照旧情景下的313.6亿美元相比，它显示出更高的净经济效益，为371亿美元。

因此，这种方法不仅具有环境和社会意义，而且从长远来看也具有经济意义，马达尼的乔治奥说。

他还补充说，它还将生物燃料战略与印度尼西亚更广泛的目标重新调整，即公正的能源转型、农村赋权以及森林和气候保护。

“在这个气候危机时期，我们需要理性思考，”乔治奥说。“我们面临多重危机。这不是悲观——而是理智。